」更何况还是在「那种情况」下受的伤!
永瑼憋住笑,竭力摆出一副正经八百的沉重模样。
「知道就好!」妘曦悻悻然的哼了声,勉强接受他看来颇有几分诚意的忏悔。
「大夫还说——」他忠贞的陈述著。
「哼、哼!」那把她的脑袋瓜包得比枕头还大的蒙古大夫又说了什么?她心不在焉的捧著头扭动发酸的脖子,试著从裹成一团的布巾找个舒适的位置。
「他说得再观察一阵子才知道有没有伤到里头,这种伤最怕损伤到脑子——」
「什么?伤到脑子?」她顿时杏眼圆睁,火气十足的嚷了起来。
「只是可能——」
不听他的解释,她流利的狠骂就是一大串。
「我告诉你!我浑身上下可是娇贵得比一块豆腐还要脆弱,今天这么一跌要是真伤到了脑子,我一定会要你负责——」呃,不对!她才不要他的负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