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……」老嬷嬷显然想不到自己的仗势反倒踫了个大钉子,对方竟半点余地都不留。
「从我云天骄出道以来,还没有哪个地方是不能动的!我说老嬷嬷,你记好,三分颜色开的染房是不长久的!」她悠然地倚著一旁的石栏杆,拿著方才的绿草掏掏耳朵,一副自得其乐的样子。
「云天骄,不要以为你来头大就能为所欲为,搞清楚‘醉红楼’的地盘是你能踩的吗?」一声声的锐叫和客人的逃窜,搞得就像逃难一样,堂堂花街之首的「醉红楼「竟变得如此鸡飞狗跳,老嬷嬷当场气得跳起来!
云天骄只是更加怡然地交叠著脚,叹口气道:「唉,讲话小心呀,否则再继续仗势下去,本座天天带人踩你‘醉红楼’,任你人脉再广、根基再稳,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!」
还不待老嬷嬷再次暴跳如雷,一个和悦的男性嗓音已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