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梦!他还在梦中,所以刚才那一切都是假的,都是不存
在的幻觉,所以也包括脸上这双他很想剁下来啃的手。对,没错,就是这样!
阿野开心一笑,被禁锢的脸颊轻轻松松就摆脱了魔爪,身上的红斑和痒意也以惊人的速度消褪。眼一闭,他一气呵成地倒回竹席,转身面墙,呼呼再睡,三两下就把这场惊心动魄的恐布梦魇丢诸脑后。
「姊姊,让你久等了。他就是阿野,早上刚飞回台湾。比赛过后,阿野都会睡上一阵子」
「看得出他很累。」屈蹲的雪白长腿直起,长统靴旋向,娇慵的朝车行外敲
去。
睡意朦胧之际,阿野搔搔发痒的耳朵,隐隐约约听见走廊上有人刻意压低嗓
音,轻声细语的交谈些什么。
那个温和的声音,他熟到不能再熟不是阿劲,是大ㄟ不好意思的声音,好像在向谁说明什么事,听不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