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将来你想读书、习武、学习医术,什么都好,凡是我会的,只要你想学,我都教你……咳,你要有什么心里话,也可以告诉我,纵使我不能解决,听听也好。」就不必再同大树说了,他可以站如松、坐如钟地听她慢慢地说,聊多久都没关系。
咦,怎么又哭了?
她抬起泪盈盈的眸子,手指轻轻抚上他的下巴,哽咽著道:「以后你要扮老公公,我就扮做老婆婆,只是胡子不要贴太久,长了疹子又不爱好……」
屈恒握住她乱模的小手,脸颊轻轻贴在她的鬓边,缓缓磨蹭著柔声道: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,就是不易容也不要紧,倘若又遇见梅姑娘纠缠不清,咱们就一同逃命。」
耳边痒痒的,让她禁不住想笑,想躲,却挣不开屈恒的怀抱。原来,再温和的人也有霸道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