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声厉辞严地威胁她。
这应该可以吓得她尖叫著跑出去,躲得他远远的,将他这些日子努力的成果毁于一旦。
「是谁……」
未等问题说完,平芯红便了解到自己是多此一问,今晚他离开之后只去了一个地方,除了巧芸之外,再无第二个人有机会下药。
她同情他的处境,但更忧虑自己的安危。当他不受药物影响时,她已不是他的对手,若在药的助长之下,她的反抗在他面前便犹如螳臂挡车。
虽然要求她走开,但申叔华的手却迟迟未能放开。对他而言,此时要他做出任何轻而易举的动作,都比登天还困难。
理智要求他不能亲近她,却要他自私些寻求发泄,背道而驰的想法折磨得他几欲崩溃。
左右为难地挣扎许久,他终于做出决定,既不当圣人也不当小人,取中庸之道而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