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有什么稀奇,你若是和家宝日夜处,或许现在已经恢复所有的记忆。」她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直说。
她得让家宝在继承申家的次序抢在元禄之前,否则她这些年来在申家所受的苦不就白挨。
眼前以排挤平芯红母子为优先考量,等这对母子被扫地出门后,就轮到让申家其余老小走人。
「你还是别和芯红母子走得太亲近,她哪,不安好心。我时常看到她和那些管事眉来眼去的,与天浩表哥也有暧昧。」她将自己平日的行为忝不知羞地安在平芯红头上。
所有的手段只为了一个目的,那就是她非扳倒平芯红不可。
她在等待,等待酒里的药效发作。对于透过关系到手的药,她十分相信其药效是很强的,制药者向她打包票,不需一炷香,饮药者便能任由她为所欲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