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身边弥漫著号称可令男人闻之色变的婬香,饭菜里也放了催情的药,连酒壶中也没放过。
她打算在今晚成事,确定申家的继承人非她的儿子不可,若是能再挤掉平芯红那贱人更好。
「妾身敬你一杯酒,庆祝你平安归来。」巧芸声先夺人地一饮而尽。
看著他也饮干杯中酒,她连忙执壶斟满,频频劝酒,不让他有拒绝的机会。
「相公有所不知,那芯红仗著自己当家主事,便苛待妾身母子。她也不想想家宝是申家的命根子,存心要他死,好霸占财产,不买药调理家宝的身子。」说著说著她一颗晶莹的泪珠便溢出眼眶。
申叔华不理会她,将双手置放在膝上,不肯再多喝一口。他岂会不明白宴无好宴的道理,她房中的气氛摆明了她今夜的邀宴定是别有所图,这些酒菜没经过检验,他不信可以毫无后顾地吃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