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么说伊安是个苏格兰人?你是说你曾经有个苏格兰朋友?」
塞梭怒目圆睁地瞪著她:「那是他妈的很久以前的事了!我那时真是愚蠢啊,竟会犯下那么个大错!我一辈子都追悔莫及!从此我再也不相信苏格兰人了。」
「可我不明白,既然你们是朋友,为什么他还会把她……偷走呢?」
「因为他也在爱著她!那该死的家伙一直保守著秘密,直到她死了才告诉我!我想杀了他!我真想砍了他!我那时真该要了那个畜牲的狗命!哦,我真后悔,当时我竟没下手!」
金白利从来没有完整地听到过整个故事。她只是在父亲冲母亲发火时,从他那咆哮声中支离破碎地听到一点情节,知道母亲并非是父亲的挚爱,而只是第二选择。金白利吃不准塞梭今天会不会把所有情况都告诉她。
「那她是怎么死的?」她试探地问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