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说,伸手到脑后解下束发的绳子,用手指梳开纠结的发丝。「如果不是,我同意你坐在这里。」
「用不著你同意,谁要坐这里都不须经你允许。」跟她说话真的很容易动气。这种踩在别人头上说话的方式高傲得让人难以忍受。「而我,根本没打算坐下。」
口气真冲。「年轻人,你今天心情不好呵。」
「不要用这种老成口气说话。」
「是、是。人说啊,在别人情绪不佳时挑衅只会害苦自己,姑娘我就暂时顺遂你的心意。」总算把头发梳顺了。对于容易纠结的发,她一直很伤脑筋,如果不是西方人太迷恋东方长发美女,她才不会给自己找麻烦。「不过,台湾来的小兄弟,心情不好可是会──」
「台湾来的小兄弟?」
「别说你不是台湾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