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她跟伯爵单独在一起。
伯爵已经习惯于观察她脸上的表情,对她的一举一动有异常敏锐的洞察力,所以他意识到吉塞尔达有话要对他说,不过他很明智,没先开口问她。
他只是看著她在房里心绪不宁地忙来忙去,整理著本已整理好了的东西,拍松一把单人沙发椅上的坐垫和靠垫,重新布置一下放在靠墙小儿上的玫瑰花瓶。
最后她向床边走来,伯爵知道她已下了开口的决心。
他感到,吉塞尔达因心事重重,她的颧骨似乎再一次显得特别突出;他还模糊感觉到,吉塞尔达走近时,她的两手在微微发抖。
「我想……求您……一点事,」她低声说。
「什么事?」他问。
「我……不知道怎么……说。」
「没关系,我会理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