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在非常遥远的地方,黑暗幽深,空洞冷寂,教人触不到模不著,却能感受那股令人恐惧的寒意。云朋想再说什么,信威已跨大步,一言不发地走掉,屋顶没有塌,墙壁没有倒,整个房间却有山崩地裂的错觉。
佳洛像也感到那种诡异的气氛,久久不敢言语。
「你说的都是真的?」佳洛终于发出第一句话。
云朋揉揉太阳穴,「当然是真的。」
「她既然出身何家,又家财万贯,为什么要跟二哥,又受这种耻辱呢?」佳洛不解地问,「她大可打二哥两个耳光,叫他滚蛋啊。」
「你怎么知道敏敏没打过?」云朋说:「你知道你二哥的脾气,有哪个女人能斗过他的魅力?何况敏敏这种涉世未深的小女孩。我只希望她不要被伤得太深,能重新获得幸福和快乐。」
「老实说,云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