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回到台北,一个美丽的黄昏,带著兴奋与勇气,她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,毕竟她的一切都在这里。
休息了两天,姐妹俩决定出去吃晚餐庆祝一下。盈芳穿著红短衣、牛仔裤;敏敏白短衣,简单素裙,两人气色都好,都乌黑秀发齐肩,是漂亮的一对姐妹。走出大门,盈芳先呆住,像触电一般僵直;锁好门才转身的敏敏也当场吓得不能动弹。
信威就站在巷子的那一端,离她才几步遥!
夏夜天黑得慢,此刻还是淡阴的蓝,横几株粉彩在天际,不必靠路灯仍可看清他的脸。信威穿著黑色的西装,领口敞开,头发微乱。两手插在裤子口袋内,表情沉郁疲惫又深不可测,看不到一丝欢愉或意外,只用眼光盯她,牢牢钉在原地。几个月不见了,日日夜夜的苦苦思量,他仍有办法在一秒钟之内,将自己变成翻腾的巨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