敏敏也弄不清是怕他的阴魂不散,或自己真盼他出现呢?!
随著光阴流逝,她知道一切是自己幻想太多,信威日理万机,哪有时间及闲情去找她这么一个无足轻重的角色呢?当她走出信威生命的那一天起,她获得了自由及尊严,但也同时失去他给予的快乐和呵护,她不是早明白的吗?
连云朋也证实她的想法。第一通电话,云朋就说信威曾来问她下落,结果探知她真实身份,不再吵闹就走了。敏敏有一种感觉,神秘感不见了,谜底揭挠,猎杀结束,信威就失去捕捉她的欲望了。
昨天,云朋在电话中叫敏敏回台北。
「我想不会有事的。」云朋说:「他没再问你,见了面也很友善,还和我一起打高尔夫球,就和以前一样。所以我想警报可以解除了。」
敏敏不知该放心还是伤心,只淡淡地问:「他要结婚了吗?」
「还没听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