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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该死的!」夜已深沉,破天荒提早回房的年昕尧左等右等,却怎么也等不到那个每夜都会溜到他房里的女人。
一股浓重的气闷将他的心压得难受,那个既该死又拿乔的女人呵!
她不是已经原谅他那恶劣的惩罚了吗?那又为什么夜已深沉,她却没有再偷溜进他的房间。
显然地,她是在考验著自己的耐心,难不成她以为她不来,他就会在乎的睡不著觉吗?
她以为她是什么人?她的来与不来又与他何干?她不来最好,免得自己又得在夜半爬起,将她自床畔拉上床。
她最好不要来,否则自己又得在寒风刺骨的清晨,将她送回房里去;她最好永远这么拿著乔,省得她再来烦他,最好早早的滚下山去。
想到这里,年昕尧愤然的闭上眼,试图不理会她的没有出现所可能代表的意义,可是很显然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