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咳……咳咳……我……」颜诺又咳又喘。「我……还是不明白。」
死里逃生让她心有余悸,可她仍想知道他恨她的原因。
「还记得你那瓶愚蠢的药吗?」想起当时的痛苦与狼狈,楚天狂就气得直咆哮。「当年我就是这样被你晾在这张床上的!」
「哦……」她终于记起来,他口中的药是那瓶据说做一次就能让她怀孕的神奇药水。可——「那‘晾在床上’是什么意思?」
「哈!」她的无知让他大笑不已。
「很难受吗?」颜诺心里的忐忑更盛了。
「你现在是不是感觉很难受?」他突然问道。
「嗯。」她诚实的点点头。
「将你的难受扩大十倍,就是我当时难受的程度了。」回想起当时的狼狈和无助,楚天狂仍是一脸的愤怒。
「对……对不起!」她略带鼻音的道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