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或许我应该鼓起勇气和蒋老拼命才对,我不该未开打就先投降,还直接割地赔款,把宝藏奉送出去。」
任恒谦挑眉,存心刁难。「只是或许?」
她抬头,赶紧修正。「是应该,我应该和他们拼命才对!」
他开心了,低头像盖印章一般,一个吻轻轻印在她红唇上。「话说这次我该怎么惩罚你?」
「喂!」田予贞还是很担心。「你都不怕蒋老报复你吗?」
任恒谦耸肩。「我不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事,习惯了。」
她眯著眼瞪他。「你的意思是任大帅哥常常被女方家长要挟吗?」
任恒谦哈哈大笑,很爱老婆吃醋的可爱模样。「吃醋咯?」他没多解释。每一个新投资案不都是一种赌身家的挑战吗?
「干嘛吃醋?反正我爸不也是这样……」
任恒谦认真地看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