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时候还不是又要他出头收拾善后。
吃晚饭时,父亲没再说什么,但赵珊心里仍感不安,好怕父亲会禁止她跟君承祀见面。
相处近半月,她对承祀的依赖日益加深,晚上梦的是他,一早醒来最想见的人也是他。
那晚,她怀著忐忑的心情入睡,半夜肚子一阵发疼,发现每月必来的癸水准时来报到了。
苦著一张脸,腹部的疼痛,加上得好几天不能去见承祀的相思之痛,使得她一晚无法入睡,最后干脆忍痛下床写信。
她拜托母亲找来小春,向这位亲如手足的十二岁少年再三交代细节。「小春,你可不能说漏嘴,知道吗?」
「知道啦,珊姊。」小春不耐烦地点头。「我不会跟他说你是女的,放心好了。」
「乖。你也想以后还有好吃的糕点吃,对不?」赵珊不忘用美食引诱他,果然见到小春嘴馋地吞咽口水,她放心地催促小春出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