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能无碍地听见里头的对话。
那些对话,刨开了她的心,掘出她对他的信任,流出来的殷红是心碎的痕迹。
「既然如此,你就该明白我的心意。」她都听见了,他就毋须苦恼如何启口说明的问题了。
「明白你对前任妻子的心意吗?」她讽刺的讥嘲,面容扭曲。
她不在意自己是否像打翻一桶酸醋的猫儿,不在乎伸出爪子是否会引起他对她反感;她只知道自己好气,原来她一直被蒙在鼓里……
常晤人惊惶,「晏晏——」她怎会以如此刻薄的语气说话?
「你知不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很无耻?欺骗小女孩的感情好玩吗?我不是你用来证明自己已经彻底改变的工具!你想要展现温柔体贴,为什么不去找别人?为何要挑上对柔情攻势缺乏免疫力的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