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很快她穿上衣服,发现衬裙还在被里,她伸手去拿,同时抽出了他的汗衫,两件揉绪在一起的白棉布料,沾著滴滴的血迹。她脸一红,不禁看向绍远,他仍睡著。
懊拿回去洗,给人看见多难为情呀!她想。视线却离不开绍远,占有她之后,这个自幼让她、爱她的男人,似乎有些不同。熟悉的五官棱角都带著某种异样的陌生,想起他们的缠绵,她心跳加速,眼眸如春雨在湖面上轻漾著。
忽然他翻个身,敏贞以为他醒了,忙退后,他咕哝一声又没动静,她却吓得把手上的棉衣藏在背后。
她有些慌,不知该怎么面对他。去模模灯,电仍停著;她想做点事情……或许去买早点,回来时他可能也清醒了,在日常的早餐里,应该不会太尴尬吧!
她把带血的汗衫和衬裙塞在一只箱子的最下面,再找出小兵子,准备出去买豆浆和烧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