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萧桦没好气地说。
「我说的是实情。那孩子的确长得像你。」
「欣荷,我已经解释过了。」
「好嘛,只是开玩笑!」
母亲和萧桦的交谈声徐徐的从远处飘来,皑莲还记得慕鸿在餐桌上一直很沉默,几乎没说什么话。接下来的几天,两人见面时,也显得魂不守舍。难道曾缃绫这个「过去」,就是造成他失常的原因?
所以,他没空陪她,却有空来找曾缃绫?
所以,所以……
泪水模糊了皑莲的视线,啃噬著肝肠的委屈和伤痛从胸腹处迅速蔓延,很快地,全身无处不疼,强烈的痛楚不断膨胀、膨胀,好像随时都会将她撑破。
慕鸿正在讲电话时,皑莲像个火车头似的冲进办公室。他朝追著她进来、表情气急败坏的秘书打了个「没关系」的手势,与话筒的声音做最后的确认。
他挂断电话,转向她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