潸然落下。「是你把信拿走了吗?除了你,我想不到信件不翼而飞的其它理由。」
滕洛回避她的泪眼,不否认也不推翻她的说词。
「你那么在意我戴的项炼,把房子租给我,在我受伤时禁止我外出打工,听到唐子骐的名字就不高兴,却把我写给他的信拿走,这些线索都让我觉得你跟唐子骐势必有一定程度的关联。」梦娣噙著泪一一分析,然后归纳出结论。「或者,你根本就是唐子骐。」说完,泪水已爬满她的脸庞,心中五味杂陈。
「我是滕洛。」半晌,他只能勉强挤出几个字,失去了该有的坚定。
梦娣摇头,哽咽道:「如果你不承认你是唐子骐,表示你已经彻底抛弃过往,包括忘记痛苦的童年、也包括忘记我,那你就不该还被不快乐的过往束缚住,应该过著完全属于‘滕洛’的崭新人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