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阿沅扯着水琮腰间的玉佩摇了摇,撒娇道:“陛下又何苦为着婢妾去做那坏人。”更何况:“如今甄太妃娘娘管着宫务,婢妾又何必惹娘娘心烦呢?”
提起宫务,水琮就更加心烦了。
他如今还未亲政,更没有大婚,前朝他被太上皇压着,后宫也被甄太妃压着,前朝后宫竟没一个舒心的地儿。
水琮再一次期盼起阿沅的肚子来。
“早日为朕生下个儿子,朕好为爱妃封嫔封妃。”
阿沅叹了口气……她难道不想么?
土地肥沃,种子精良,现在只看能不能顺利发芽了,只不过时日尚短,便是发芽了,一时半会儿也察觉不出来。
用完晚膳,帝妃二人先下了会儿棋,才双双去水房洗漱回了寝室。
这一夜帝妃二人难得相拥而眠睡了个素觉,阿沅那快断的老腰得了一夜休息,只是被勒着睡了一夜差点落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