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凝视赵普的眼楮,嘴角微微上扬,一抹纯然微醺的笑意让人不知不觉为之迷惑。
「好。」赵普脱口而出,疑惑随之而来,什么叫做「不管我做什么」?圣香他想做什么?「可是……」
「谢谢爹。」圣香吐了吐舌头,笑眯眯地说,「这下我和小毕下江南去玩,爹可不能反对了吧?」
他打断了赵普的疑问。赵普愕然看著圣香完美无缺的眼眸,当真只是如此而已吗?圣香漂亮乌黑的眼楮里,除了隐隐的光彩烁然,只是一抹深如海底的黑,黑得全无边际,连猜测都无从猜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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传递消息要南歌越狱的事比想象的轻松许多,开封府大牢居然没给南歌戴上精钢铁镣,只形式地给他挂了个木枷。听说是上一任的御史中丞大人亲自把人送进来的,这人犯是自首的,因而也不必特地提防他要逃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