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怕我们吃了你的媳妇,还是虐待她?」妏奴有些不高兴地问。都怪他们这次出外太久,才没能及时得到消息。
「反正你们神通广大,什么事都瞒不过你们的,不是吗?」阙濯故意恭维道。
「你这臭小子理由可真不少,那解散月邪教呢?你又有什么好理由?」阙偿冷声问。
「是啊!月邪教百年基业建立不容易,你怎么说毁就毁,也没跟我们商量一声?」妏奴跟著抱怨。
「我有通知过你们。」其实之前他也是半开玩笑成分,但在见到斐怜君后,他就决定让这件事成真了。
「我……我还以为你是开玩笑的。」
「娘,不管我是不是开玩笑,反正你也说过了,月邪教的教主是我,我有权力决定任何事的,不是吗?」阙濯轻松泰然地回应道。
「你这小子……真是太胡来了。」阙偿一贯的冷静终于崩溃。
「可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