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你真以为堂堂的柴将军会这么容易任你搓圆捏扁吗?」
闻言,梁玉霞的心里又有了迟疑,可转念又想,她都己经和鸨娘说好了,既然她许了那么大的好处,鸨娘应该不会舍得到口的鸭子给飞了,一定会将事情给办好。
再说她的人己经在门外守了好几个时辰,并没有著到柴折霞从这里头出去,所以纱帘里头的人,一定是他。
她自信笃定地朝看崔妙禾一笑,语气自然是胜券在握,「女人啊,最重名节,你一个大姑娘家,夜宿妓院,岂不惹人非议吗?」假意在众人面前轻斥女儿,同时梁玉霞的手挣脱箱制,缓缓朝床帐伸去。
「昨儿个我不过是来找花魁姊姊聊聊天,却不意忘了时间,便在这儿睡下了。」
瞧瞧这儿的摆设和清幽的环境,能拥有这楼阁的姑娘应该不至于没没无闻,但她也不知道正主儿是谁,只好随口胡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