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个——」望著兄弟美丽却略显憔悴的脸,皇甫锦衣实在开不了口,他推了推拜把的,道:「事情是在你那里发生的,你自己来说吧!」
「儿怎么了?」皂甫缁衣实在是沉不住气了,站起身问道。
「别急:她一点事也没有,有事的是他那群属下,你先稍安勿躁,听我们说,」皇甫锦衣推了推铁英,「还在撑什么,怕没面子吗?」
幼稚的激将法,不过,铁英在这件事情上的确推卸不了责任。「缁衣,昨天晚上有人劫牢,将谷子带定了。」
他神情一松,颓然往后坐倒,口里低声呢喃。「她走了,太好了,真是太好了。」双手紧紧握著椅子把手,内心的激动表露无遗。
真可怜,他连怎么表达自己的欣喜都不会。
皇甫锦衣在一旁看得直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