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汪袭绿不佳的语气充分表达了她的不忿与无奈,她还刻意咕哝了一句,「下回我倒是知道救人这档子事,不能随便做了。」说完,她端起桌上的茶盏,慢条斯理的轻啜著,送客的意味十足的明显。
虽说两人的夫妻情缘只有短短的一年多,但她对褚靖南的性子倒也模了个七、八分,基本上一旦他做下了决定,便再无转圆的余地。
就像当初他不乐意与她的亲事,所以尽避成亲后她做了无数的努力,终究无法得到他的心一样。
出乎褚靖南的意料之外,她很平静的接受了他的决定,盯著她疏离冷淡的模样,他幽深的眸光忽而闪过一道精光,但他并没有多说什么,认命地让半屏有礼地请了出去,然后眼睁睁的看著那扇厚实的木门在他眼前砰的一声紧紧关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