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辛红咕哝著,任他拉进怀中,理所当然地顺势环住他的腰,额头抵在他肩上,垂眼就能看到他引人遐思的胸膛。
这算因祸得福吧?
「我会轻一点……」感到她用包扎的手指不安分地在他胸口划来划去,他喉头微微紧缩,逼自己别胡思乱想,专心为她推拿。
「我小时候受伤就哭,我妈怎么哄我都没用,她没耐心了,就由著我哭,因为哭到没声音,我自己就安静了。后来我二妹出世,那丫头可老成得很,才三、四岁就会摆大人样子安慰我,总是有办法让我不哭。」
「你母亲后来结婚了?」是同母异父的妹妹吧。
「没有。我妈到现在都没有结婚,不过帮我添了两个妹妹,而我们三个姊妹的父亲都不一样。」她笑说:「这个就说来话长了。总之,我二妹哄我的方法之一,就是在我伤口上轻轻亲一下,告诉我这样痛痛就飞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