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渊站在书桌边,握着笔,双目凝神,专心致志的画画。
魏渊头也不抬,继续描绘,道:“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?”
许七安皮了一句:“跟着您,哪有不得罪人的。仇家多的我都数不清。”
魏渊“嗯”了一声:“有这觉悟,将来成就怎么都不会低。”
顿了顿,说道:“你昨天带回来的那位六品,今早被人带走了,再好好想想,有没有得罪什么人?”
许七安无奈道:“我就是想不起来,所以才把那家伙带回来的,您怎么又给放了?”
他在埋怨魏渊。
打更人衙门里,敢与魏渊这般说话的也就两个人,其中一个是醋坛子,另一个就是许七安。
魏渊没再说话,笔尖在纸上缓缓勾勒,终于,搁下笔,长舒一口气:“画好了。”
“魏公画的是什么。”许七安连忙凑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