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万籁俱寂的半夜,一些极细微的声音唤醒了邬曦恩,她起床循著声音前去查看,却因而整晚难眠。
温暖烛火下,这已是她第三次来到朱尘劭身边,时值深夜,奴仆都已熟睡,房里更没有温水,她特意将毛巾放入搁置在梳妆架上的铜盆内,用凉水弄湿后再拧吧,移到暖炉上弄热,再试试温度,确认毛巾不至于太冰或太热,她才小心翼翼的拿来擦拭他冒著汗珠的脸庞,一路拭到他长了胡碴的下巴及脖颈。
她没有为他解开内衫,因为室内空气是热的,农服看来还很干爽,只是他的额际不过一会儿就又冒出汗,应是药效引起,她不时拿毛巾为他拭汗,却不知道他在她第一次进房时就已清醒。
大半夜的来了一次又一次,这个女人将他看成小娃儿吗?而且似乎还以为他睡死了,他是个当主帅的人,警觉性怎能不高,他以为她很聪敏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