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他有没有在忙,该换药时就一定得换,三餐该吃而未吃,她也非要盯著他吃完,见他坐久了,她一定要他躺下,日夜皆是如此。
他的表情自然不会好看到哪里去,又闷又气,甚至喝了一句,叫奴仆代劳即可,但她总是执拗的做著她该做的事,殊不知让他烦到想将她远离视线的主因,是太过渴望她故而难以忍受煎熬,尤其是她为他擦澡的亲密时刻,每经历一次,便是一场意志与欲望的激烈征战,他可是个正常的男人,她到底懂不懂?!
邬曦恩当然不懂,对她而言,照顾丈夫、侍奉丈夫都是分内之事,而且她做得很开心,虽然她也察觉到朱尘劭有时会显得阴阳怪气,但大半时间,他都是静静的看著她,而她,极爱那样平静的氛围,那是一种极为平凡、却是她从前求之不得的单纯幸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