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但她却杵著不动,像是在鼓起勇气后才开了口,「我要请夫君包容,我无法不过来,夫君的伤势极重,我不是没有感觉的人,而且,请夫君好好的珍重自己的身体,因为活著,而且能身体健全的活著,是一件很幸福、很幸福的事。」
她想到重生前的种种,尤其是绝望的濒临死亡的那一刻,她真的什么都不求,只希望能够活下来,看自己的儿子一眼,就一眼……
他皱眉看著她楚楚动人的脸孔,发现她眼眸里好像闪动著泪光,是触动了她心底什么难过的事?他若有所思的看著她,「因为这样的想法,所以你习医,想悬壶济世?」
「不,我钻研医术只是想改变自己的人生。」重生后,她战战兢兢的过每一天,就怕哪一日因为不被人在乎而再次成了堂姊求子的牺牲品,但这话怎么同他说?她摇摇头,决定转换话题,「夫君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