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,他得慢慢习惯这张倾城之貌下那颗执拗的心。
他松开她的手,静静的看著她为他解开农物。
是啊,他们都洞房过了,该看的、不该看的,都看过了,何况他还是个男人,怎么能同个女人般扭捏。
只是,这个女人在将他的衣服一件件剥下后,勇气也在逐步消失中,在褪去他身上最后的裤子时,她是眼楮瞪著他的胸膛,完全不敢往下。
有勇气说要伺候他洗澡,但脸上的晕红与不知所措的眼神却泄露了她的胆怯,这不禁让他联想到新婚之夜时,她强装勇敢实则怕到软脚的可爱神态,他嘴角微微勾起,不由得放松了自己。
澡盆的水位其实不高,让他刚好能将下半身泡于水中,却不会踫到腹侧上方的伤,水位能抓得这么精准,可见自受伤以来,他都是这样洗澡的。
好在四周放了暖炉,要不就会太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