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的脸青白一片。
昨晚凌晨三点多的时候,她在床上翻来覆去,呓语不断,他探了她的温度,果真发了高烧,他拿出冰袋敷在她额上,替她拭汗降温,忙了一整夜,总算退了温度。
「可不可以不喝?」雨浓瞧见又是上次的「泥水」,她实在很想吐。
「不行。」雷澈强行将杯子移到她口前。「告诉过你别再喝酒,你偏不听。」
雨浓见他生气,只好道:「对不起。」昨晚她等了他好久,他都没回来,她愈想愈沮丧,才会到屋顶上喝香槟。
「喝下去。」他捏住她的鼻子,雨浓闭上眼,仰头灌下可怕又难喝的解酒药,她的双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腕。
吞了两口,她已经快吐了,她转开头,小脸皱在一起,他叹口气,模模她柔顺的长发。「你这次喝了一整瓶,所以一定得全部喝完才行。」
「可是好难喝。」她张开眼,却被他吓了一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