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拿出五小时的录影带。
雷浚和茵茵随后而来。「她到底跑到哪去了?」茵茵焦急地咬著手指头。「如果她遇到坏人——」
「茵茵——」雷澈再次喝道。
「别乱想。」雷浚拍拍茵茵的肩。
「可是她从来没这么晚还在外面,早知道我就硬拖她去舞会,如果她真的出事,我会自责死的。」茵茵已快哭了。
「别再说这些。」雷浚摇头,他瞄一眼正在快转带子的弟弟,他恐怕才是担心受怕又自责的人,毕竟是他叫雨浓回来的。
雷澈来回地踱步,香烟一根接著一根,他的内心正承受著煎熬,随著时间的流逝,他愈发焦躁、惶恐。
「舅,你别走来走去的,看得人家好烦。」茵茵啃著指甲。
雷澈吸口烟,揉著眉心,她到底跑哪儿去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