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个动作发生在几秒内,江澄的身手快如闪电,严冷根本无招架之力。其他的旗帮人只觉得眼前一花,他们老大已被击倒,而他们连出手帮忙的时机都没有。
「没事吧?」江澄拥著啜泣不已的方茵,柔声安抚著。
方茵将脸埋在他胸口,轻轻摇头。
「好!姓江的,有种。今天我就看你怎么带著你的女人走出旗帮地盘!」严冷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血痕。
「严冷,我没有杀严老大,你被人利用了。」江澄凛然地面对严冷。
「放屁!我会被人利用?我父亲死在只有你才有的神经毒素下,你还要狡辩?」
「你怎么会知道神经毒素的事?」江澄有点讶异。
「哼!你以为全世界只有你一个生化学家?告诉你,我们帮里也有一个,她不只分析出我父亲身上的奇毒,还肯定全香港只有你有这种毒素的资料与制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