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踱踱踱的走出几步又走回来,「还有,你接吻的技巧很烂,想把女人,先磨练好自己的技巧。」她用力拭净自己的口红。
看著她的背影,他大笑,说不出是愤怒还是欲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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瞪著天花板,她注视著屋顶有些潮湿的水痕。
气了大半夜,现在气是平了,心底却有一点点微微的悲哀。这年头,什么不堕落呢?连付出劳力赚钱,都得陪笑应酬老板,跟舞女或酒家女有什么两样?
除了收入不能比较以外。
她想到祥介温柔孩子气的脸,心里一阵揪痛。手机再也打不通,打去他家,永远都不在。
遗忘居然这么迅速。
洗了脸,睡吧,她告诉自己,睡吧。明天又是另一天。
明天还是相同的一天。不过她把满腔的忿恨都摆在工作上面,精力旺盛的惊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