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水水借故暂时离开这个高温而横流的客厅,她得再想一想。
水水进去化妆室补个妆后,在镜前站了好一会儿,望著镜中陌生的自己,她很怀疑自己到底在干什么。花钱来和自己没有感觉的男生做亲密的事?她是不是头壳坏去了呢?
不知为什么,一想到她要把第一次交给这些来寻欢的男人,她连交谈的欲望都没有,更不必提上床了。虽然她本来就清楚这些男人来这里的目的,但是一转念,不给这些人还不是要给一个她讨厌死的男人!这有什么分别呢!自从国二那年与宋悠城订完婚后,八年来她从没有正面与他见面说过话,更别提和他约会了。她常常从家人口中听到他的消息,但她根本不想去听到任何有关他的事情,所以常是左耳进右耳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