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年来,他严禁任何人到这里探望他,恨自己被当成稀有珍品观赏,更恨将他撞成这样的人;而不幸的,那名酒精浓度高得吓人的肇事者,正是藉酒浇愁的失意女子。不能怪司漠将所有的怨怒迁怒到女人身上,只是无故打了人家一拳,他的不平也该消了。
「司漠,你还没向人家道歉。」女孩太过平和的神态反教白芸于心不安。
颠跛了几步路,怒气又莫名横生的展司漠懒懒收住脚,悒郁地哼笑参声。
「伤害既已造成,道歉有用吗?」他头也不回地忿忿道。
女孩盯著血渍斑斑的手帕,眉头微微一皱,脱口低喃:「多少应该有些抚慰的效用才是。」
展司漠不敢相信的扭头瞪她,眼神凶恶得彷佛要吞了她一般,吓得女孩急急垂下头,大气也不敢多喘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