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天的工作,除了批阅那无聊至极的公文、面对一成不变的网路程式外,就是沉默。
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,只知道很难引得起他情绪的波动,除了礼貌性的微笑外,再也没有人在他脸上见过别的表情。
全世界的媒体都说他神秘,事实却是——他对什么都没兴趣了,包括「活著」和「末来」这两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