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七点,台北市郊某幢独楝洋房前,一个年轻女子站在那儿。
彼璀璨右手提著一大袋的食物、水果、零食,左手则提著一个保温锅,里面装有她妈妈精心熬煮的鸡汤和鱼汤。望著手上的大包小包,她不禁想问自己:为什么她得站在这儿?
彼璀璨咬著下唇,瞪著门铃发楞。
昨晚和柏征优不欢而散后,今天就不见柏征优上班,据瑶瑶说,他感冒了,所以请一天病假。
坦白说,今天该看见他上班的日子里看不见他,没能用眼光厮杀、唇枪舌剑一番,还真是有些不习惯呢!
嗳,柏征优也太没用了吧?看起来这么高大结实,身体却像只病鸡。
她撇撇唇,很是不屑。可是突地,她脑中闪过一道讨伐的声浪——顾璀璨,你别忘了,他之所以会感冒也是因为你。昨晚若没有他慷慨地把西装外套让给你穿,今天请假的恐怕就是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