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……」话到嘴边随即停住,她浅浅地叹息了一声,「算了,反正我早该知道你是一块朽木。」
其实认真想想,泰刑说的也没什么错啦,所以她也只好认命的模模自己手臂上的鸡皮疙瘩,然后流利地继续卸妆的动作。
乔泰刑仿佛已经很习惯她这种有点毒的说话方式,基本上要是她太温柔,他才真的会吓到。
不过得不到答案的他可没死心,就算她的心思全在卸妆上,他还是再接再励地追问:「那昨晚到底怎么样嘛!」
「你究竟想听什么?」挑起了细柳眉,慕花露狠瞪了他一眼,她终于认知到这个八卦的姊妹要是没得到答案,是绝对不会罢休的,于是她头也没回,有些不耐烦地表示,「还能怎么样?当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同处一室,其中一个还处于酒后乱性的状态,你觉得能发生什么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