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冷爷,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?」臭牛总算清醒了一些。
「我需要小石头服侍我。」虽然烛火微微,但在看见她完全的女儿家娇态时,他站到卧铺前,挡住臭牛可能的视线。
「服侍你?」她真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。
「去收拾你的包袱,跟我去寒星楼。」在知道她是女儿身之后,他怎能放任她继续睡在这个大统铺之中。他可是为她好,为她姑娘家的清白在做打算。
「冷爷……」她没动,还在犹豫当中。
「别让我说第二遍!」他灼灼冷眼发出危险的讯息。
背著光,她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,但她知道他是认真的,跟他相处这几天下来,她太了解那语气所代表的含意。
凶什么凶嘛,今天受尽屈辱的可不是他。她转了转眼珠,心不甘情不愿地拿起床头的布包,里头都是她随身换洗的衣物,脚才一落地,膝盖的酸痛更胜刚开始跪倒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