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
段维凡的手术非常顺利,子弹从他肩上取出,并无伤及其它地方,算是不幸中之大幸。
这些日子羽萱都到医院去照顾他,他的伤口并无恶化的现象,很快的就出院,回君杰家休养。
他避口不谈为她挡子弹之事,以及在车上那句话代表的意义。他不谈,并不表示她不问。
她一直问他,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,他不是顾左右而言他,就是实行「沉默是金」的哲理,而项大哥和大姊更是守口如瓶,嘴巴紧得就像上了拉炼,什么口风也套不出来,更别说想从一问三不知的二姊和三姊口中知道什么。
「要去哪里?」今天,羽萱又去项君探家看段维凡时,想不到他竟拉著她说要外出,没有受伤的另外一双手带著一本素描薄。
「妳会开车吗?」他拿了串钥匙和一份地图给她。
「嗯。」她在十四岁的时候就学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