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谢了!」他嘲弄的扯了扯唇笑。「我老得不屑玩这种游戏了,」
「那不是游戏!」她著恼的回答。「写情书不是年轻人专属的权利,多少文人都会在晚年时为心爱的人写些甜蜜的句子,譬如爱伦坡在妻子死后,还要掏出心来怀念两人的爱情,甚至在一年后,追随妻子长眠于地下。比起当年的爱伦坡,你可年轻多了!可别说你连握笔的力气都没有,这么大的方向盘你都握得住,稍早还说握著TT的排档杆时,能感受到手指都兴奋起来。比起方向盘或排档杆,一枝小小的笔根本不算什么!」
好个牙尖嘴利的丫头!
话都给她说完了,他能用什么堵她?
他以眼角余光瞄她,对她眼底的火焰感到既佩服又无可奈何。
她不知道什么叫做放弃吗?
他有什么好?为何苦苦逼著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