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说……」他下颚收紧,每个宇都像从齿缝里挤出。「就那个意思吗?」
那个意思是什么意思?跟她玩起哑谜来吗?惠嘉双手抱胸,脸上浮现淡淡红晕,回想起当时写那张纸条时的心情。为什么那样写?连自己都说不明白哩。脑中的文思就那样冲出来,循著胳臂、手腕、手指、笔,一气呵成的流泄在纸上,没有丝毫的犹疑。
那是……她轻声叹息,说出他可以安心的话。「怕你会食言,写来提醒你。你是那样认为吧?」
柄良脸上的肌肉跳了跳,没有回答。
他黯沉的脸色似乎有些失望哩。惠嘉在心里窃喜,决定逗逗他。
「还是你以为那是情书?」她笑。
「怎么可能!」他立刻且激动的否定。
「你有没有收过女生写的情书?」
「没有。」他闷闷的道,转动方向盘把车子转进一条岔道。「你呢?」
「女生写的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