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方祖易弯腰将散落在客厅矮桌上的资料整理一下,侧过头盯著她仍略显苍白的俏脸。
靳珩瞥见他因垂头而完全显露出来的前额,那道长长的疤痕似乎在对著她阴笑……她赶紧闭上眼楮,压抑著心中扬起的惊栗,轻声道:「没有。我小时候并不会怕血,直到——」她打住了。从什么时候开始的?她这个奇怪的毛病是什么时候出现的?
「直到什么?」方祖易站直了身子,一双厉眼没放过她的蹙眉。
「忘了,有些事我怎么想也想不起来。」她放弃再深探。那一段消失了的往事就当它不存在会比较好过此
「你不记得……一些事?」方祖易有点诧异。
「是的。就好像记忆的带子被洗掉一段,挺荒谬的。」她无力地笑著。
他深思地看了她一眼,才道:「去收拾一下,我们出去吃饭。明天起得正式工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