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末了,他只是挑起宛若的下巴头儿,带著微笑说:「早知道我就不背那么大一瓶矿泉水来了——光喝你脸上的就够了,而且更香呢。」
宛若把他推开,赧然地骂他一句:「狗嘴吐不出象牙。」
她转了身又走,李弃在后头哀哀叫。「别再用跑的了——丢了你我可惨了,这地方我又没来过。」
宛若踩在一根倒木上回过头。「你没来过一线棱?」她瞅著他问。
李弃耸著肩摇头,四围看了看。「你父亲把你六岁爬一线棱的事说得好神!!我看来没有什么嘛。」他还把句尾的音节轻佻的拉高。
「或许吧。」宛若转身回去,背对他抿著嘴慢慢笑了。
李弃没有来过一线棱,而且他觉得这地方没有什么——宛若一直在等待的机会到手了。
不知轻重的人,保证死得很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