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得到父亲的证实,冬奇明显松了口气。「那我们要小声一点,才不会把妈咪吵醒。」说著他话声变得更轻了。
雷翼听了眉毛微挑。
事实上,他根本就不在意是否会把无忧吵醒,活了三十五个年头,他甚至不知道在意为何物,直到儿子出现。
冬奇微微踮起脚尖,伸长脖子探头察看无忧背部的伤势,「妈咪一定很痛吧?」
雷翼瞥了无忧烫伤的背部一眼,并未忘记她昨晚的辗转反侧。「应该是吧!」
冬奇听了脸蛋一皱,「都是冬奇不好,是冬奇害的。」
「谁说的!」
冬奇自责的望著父亲,「妈咪是为了冬奇才会被烫到的。」
必于这点,雷翼无法否认,不过对他而言,无忧受伤自然好过儿子受伤。
看著趴睡在自己身上的女人,他承认,自己是欠了她一份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