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有什么资格责备我?」她没有失控大吼,幽微的口气很冷很冷。
她终于明白,什么叫哀莫大于心死。没有哭闹、只有一片冰冷……
马苍润睇著她,那双总是怯懦、喜欢回避的眼楮,此刻虽充斥著泪水,反而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光辉,亦对她接下来的反击感到好奇。
「你在说什么鬼话?」宋平韬气急败坏的反驳,一点也不心虚。
「我看见了。」梓薰轻描淡写道。
宋平韬暗暗一惊,在这个节骨眼上,他绝不能被她唬住,唯有矢口否认。「看见什么?想栽赃,好歹也拿出证据!」
她到底被这个男人蒙在鼓里多久了?如今,一场误会让她看清他的真面目,是该高兴,还是悲哀?
「不需要了……」梓薰近乎喃喃自语。「你就告诉我父亲,是我的错,解除婚约吧!」她已经背负太多莫须有的罪,再加一条也无所谓。